“放松……”
她的嘴唇贴在他后颈,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。
可他的身体依然紧绷如弦,臀肌在她掌下硬得像石块。
裙摆被掀开,胯下那条根据她的阴阜颜色,为她量身定制的淡樱色器具正尴尬地悬在二人之间,迟迟不得推门而入。
看言燚这羞答答的扭捏架势,她要不主动些,怕是得吃上好久的闭门羹。
不禁无奈低笑,掌心摩挲他腰窝性感的凹陷。
“他们看不见你。”她突然加重力道,齿尖叼住他凸起的肩胛骨,同时用力揪了把他挺翘的肥臀,故意用气音撕扯那层摇摇欲坠的理智,“但要是真有人抬头,只会看见你屁股夹得有多紧。”
言燚的喉结猛地一滚,咽下一声呜咽。
玻璃映出他涨红的脸,下唇被自己咬得充血,眼尾晕开潮湿的绯,像被揉碎的胭脂。
臀缝骤然收缩,腿根痉挛着泌出一线清液,滴落在假阳具上,拉出细长的淫丝。
哄骗似乎起了效,她感觉到掌下的躯体逐渐软化,如同高温下的蜡。当他终于发出第一声甜腻的喘息时,她掐着他的胯骨撞了进去。
男人额头“咚”地撞上玻璃,臀缝间艳色的器物终于没入了前端。
“看,”她引导他望向脚下川流不息的车灯,“现在整条金融街都是你的观众。”
这句话让他肩膀猛地收紧,像只受惊的鹤。
但穴口逐渐松弛的肌肉却背叛了他的意志,当不再刻意隐藏的妖娆呻吟悠悠不断溢出唇缝时,对面大楼恰好亮起霓虹,将他潮湿的侧脸映成绮丽的画。
“乖,腿再张开点。”她含住他耳垂,舌尖抵上那点软肉,齿尖磨着细嫩的软骨,吮出一声湿漉漉的呜咽。
热气烫进耳道,逼得他肩颈绷紧,身体又往下压了几寸。
却在她下一句“让整栋楼都看看,你里面有多湿”时骤然泄了力——后穴猛地绞紧,又颤巍巍松开,黏腻水声汩汩漫出,像蚌壳被撬开时溢出的汁液。
那紧致的内里好似被春雨浸润的丝绒,层层迭迭地裹缠上来。每当她试图深入,柔韧的肉壁便如含羞草般收缩,又在缓慢的研磨中化作春水。
他急促的鼻息在玻璃上晕开雾痕,睫毛沾了水汽,墨黑的眼瞳碎成星子般的亮片。
楚初晰觉得自己真的很有良心,君子论迹不论心,说实在的,她本该更粗暴些,捅穿那副欲拒还迎的媚肉,撞得他汁水飞溅。
干得他血肉模糊、肠肉翻飞也没关系,她想那样自己会更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