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云打着呵欠问:“我能回来找他们吗?”
乔薇噎住:“……可以
景云哦了一声,那就好了呀,他天天想看到的人只有娘亲和妹妹,别人都能隔几天再看到的。
乔薇不甘心:“然后你会有曾祖母很凶很凶的曾祖母!
姓曾的祖母吗?
景云想了想罗大娘,罗奶奶挺好的,曾奶奶应该也会很好吧。
“好呀景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。
乔薇气得够呛,傻小子,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好吗?去了姬家,你还想玩泥巴,做梦吧!
……
地牢。
黑衣人被拔光了上衣,双手吊在架子上。
燕飞绝喝了一口茶,从一旁的柜子上,取了一枚金针:“爷爷玩暗器的时候,你还在娘胎里,想少吃点苦头就老实交代,究竟是谁派你来刺杀丞相的?”
黑衣人吐出一口血牙:“要头一颗,要命一条,要消息,没有!”
“嘴可真硬啊燕飞绝笑盈盈的,双指一动,金针入体,黑衣人疼得惨叫了起来。
燕飞绝冷笑:“啧啧啧,这才第七枚,一共七七四十九枚,省点力气,当心喊破了喉咙,后面想喊都喊不出来了
黑衣人咆哮:“你杀了我!有种你杀了我!”
燕飞绝道:“嘴巴放乖一点,我给你个痛快
黑衣人咬牙:“我什么也不知道!你就算折磨死我,我也是不知情!我只是最小的跟班,老大要行刺,我便跟来了!知道消息的人被你们杀了,你们找我,又有什么用?”
“嘴硬,太嘴硬
燕飞绝又打入一枚金针,地牢响起了凄厉的哀嚎。
……
天未亮,乔薇从睡梦中醒来,揉了揉眼,披上衣裳去了后院。
待走得近了,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声响,似乎来自池子的方向。
她走过去一瞧,竟是姬冥修在指挥十七挖地道!
一夜修整,姬冥修恢复了七七八八,面色不说红润,却也不苍白了,他裹着白袍,伫立在风口,别有一番出尘的惊艳。
乔薇收回不自觉被他吸引的目光,望向挥汗如雨的十七:“你们干嘛?”
十七躬身,从土堆里找出了一封“信”。
乔薇暗道不好,飞身去抢,却被姬冥修抢先拿在了手里。
姬冥修掸了掸满是尘垢的“信”,勾唇一笑:“婚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