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英语三十四啊？怎么考的？太厉害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一抬头，楚殊发现两个女儿沉默地注视着自己。

楚殊轻咳两声，收起笑容。

“这个……不算问题，假期补课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不要！”

楚灼和楚昭对视一眼。

楚灼皱眉：“为什么不要？你英语这么差，上了初中怎么办？”

楚昭一脸倔强：“可是我不喜欢英语嘛！”

楚灼不赞同：“不喜欢就不学了吗？初中的科目更多，如果你每一科都不喜欢，难道每一科都不学了吗？”

“你要辍学吗？难不成你想像赵老六和苏小云那样吗？想让他们看不起你吗……”

“灼灼。”楚殊轻声唤道。

楚灼回过神来，昭昭已经被训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
楚灼有些后悔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。

这些事情……明明不应该她说。

楚殊：“昭昭，你先回屋，我有话跟姐姐说。”

楚昭抹了把眼泪，进了卧室。

楚殊牵着楚灼坐在沙发上，轻声问：“你明知道提起赵老六他们，你和昭昭都会不舒服，为什么还要提起他们呢？”

楚灼低下头：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妈妈，是不是我太着急了？”

楚殊：“那你是怎么想的呢？”

楚灼思索片刻：“我们好不容易又机会读书，我不希望看到昭昭不珍惜这个机会。”

楚殊：“那你之前和昭昭在村子里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吗？”

楚灼想了想，逐渐茫然起来。

她记得她和妹妹在村里、在赵家的时候，只是一起抱团取暖而已，她从来没有像长辈一样训斥妹妹。

怎么有了妈妈，她反而急着充当长辈的角色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