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‘愿为皇帝赴汤蹈火、在所不辞’。”

“真是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奸臣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皇帝抬眸，眼里没有丝毫情绪，被拆穿的他懒得再装，随意地倚在树旁，似乎任凭处置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杀你弟弟？”楚殊问，“都是皇帝了，还有什么不满足？”

皇帝：“这话问得未免太奇怪，既然朕贵为皇帝，有什么是朕不能做的呢？”

楚殊：“怪物之事也在你的预料之中？”

皇帝勾唇一笑，不说话了。

吕顺看准时机冲一旁队员腰间抽出刀，凑到楚殊身边：“大人，要我说咱们还是直接把他杀了吧。”

楚殊倒想一杀了之，可若不从他身上下手，怎么知道界离因何而死？又该如何应对那只怪物？

从皇帝的回答来看，他对那只大怪物的肆虐杀戮似乎并不意外。

但面对吕顺悬在他头上的刀，皇帝却依旧没有反应。

楚殊：“你不怕死？”

皇帝：“活了一百多岁，死又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
楚殊微微一笑，从竹筐里拿出一条纤细的猫尾巴：“那变成傀儡呢？你有兴趣吗？”

第章暴力疗养师

楚殊没有把皇帝变成傀儡的能力，纯粹吓他的。

狸花猫的尾巴在几年前就用过了，只是楚殊听周抚安说，这条尾巴用过后还能再给狸花猫按回去。

所以楚殊一直没有扔，出门的时候都带着这根尾巴，万一有缘能再次碰到狸花猫，她就把尾巴还回去。

楚殊这么说，不过是想赌一下。

如果皇帝不了解这条尾巴的使用方法呢？

楚殊眯了眯眼：“这是天一阶猫怪的尾巴，能将你炼成傀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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