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街道上已经有行人了，他们出门踏进街道，半截小腿就被雪盖住了。

家家户户的老板派伙计去门外扫雪，几家伙计多、清闲的店铺已经提前扫干净雪，在门口堆起雪人了。

楚殊也走到窗边，做了个深呼吸。

赤乌抬头看向楚殊：“娘，这里的真好。”

楚殊笑：“你也有这样的感觉？”

赤乌点头：“我今早起来，鼻子一点都不干。”

赤乌似乎对空气湿度要求比较好，虽然她们行走在楚间，但并不总是能找到赤乌喜欢的空气湿度。

难怪说是对兽人最友好的城镇，不光是人文，就连空气湿度也这么友好。

“如果我们通过考核，我们能留下来吗？”赤乌眨眨眼。

“当然。”

她们通过考核就能名正言顺地留下，周炬又能用什么借口赶走她们呢？

赤乌显得很高兴：“我一定能通过！”

楚殊摸摸她的脑袋：“一定。”

楚殊朝小二要的早饭刚端上来，周炬就来了。

楚殊甚至怀疑周炬是卡着饭点来的。

周炬见两人正在吃饭，便站在两人桌前低头望着她们。

楚殊皱眉，周炬面无表情。

周炬刚要开口催促，就见楚殊挥手叫小二：“再来一份粥，给周大人吧。”

周炬：“不必了，我不要。”

楚殊：“你吃过了？”

周炬：“吃过了。”

楚殊笑：“难怪，有的人就是吃饱了撑的，看谁都觉得人家不饿。”

周炬脸色一顿：“楚小友……”

“别楚小友楚小友这么叫了，你爹这么叫我，你也这么叫？你应该没比我大到哪儿去吧？”

周炬深吸一口气：“那我该叫你什么？”

“我怎么叫你、你就怎么叫我啊。”楚殊轻飘飘地笑了一下。

“该不会连我女儿都懂的事，还要我教周大人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