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阳是余凡训练出来的武器，和余凡的剑一样，只是这个武器更称手一些。

余凡也觉得，她想这些事情就是在折磨自己。

可每每看到楚殊和赤乌的相处，她又忍不住想，或许她能改变。

或许还不晚。

总之，她变得越来越怪，但潜意识地，她并不排斥这份奇怪。

或许，这份奇怪能带来些其它改变。

第二天一大早，她叫醒楚殊，跟楚殊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
楚殊一脸茫然地被晃醒，等她理清逻辑，知道余凡要做什么，余凡已经走出屋子了。

楚殊紧赶慢赶，等她追上去的时候，余凡已经在殿外等候召见了。

第章暴力疗养师

传话的嬷嬷已经进去了，所以楚殊现在把余凡拽走不太现实。

楚殊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余凡身边，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：“你要干嘛啊！”

余凡看了她一眼：“证明。”

刚才楚殊半睡半醒的时候，余凡也是说了这么两个字。

但她到底想要证明什么呢？

不等楚殊问出口，里面的嬷嬷就走了出来，朝两人笑着点点头：“贵人已经梳洗好了，两位大人请进吧。”

余凡率先迈开步子朝殿内走去，楚殊紧随其后。

贵人似乎梳洗得很匆忙，两人进来的时候，侍女们还在往她头上戴首饰。

也是，人家这么远赶到避暑山庄可不是为了每天早起的，余凡来得未免太早。

女子挥退了侍女：“行了，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
侍女其一犹豫：“可还有几件首饰……”

“我说了，全都退下。”女子似乎强忍着不耐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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