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，奶奶，表姑……”

瓶瓶抱着小兔子站在房间门口，睡眼惺忪地望着她们。

“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早？”

瓶瓶扑到楚殊怀里贴着她。

瓶瓶一脸茫然的样子逗乐了楚殊，楚殊捏捏她的小脸：“没睡醒就去睡会儿，我们不吵你了。”

瓶瓶倔强地摇摇头：“不睡，表姑说今天要带我去射击场。”

楚殊：……

“什么？”

楚殊看向楚琦，后者干笑几声，“就一个普通的射击场，一点儿都不危险，真的！”

说罢楚琦又瞪了瓶瓶一眼：“不是说好咱们偷偷出去吗！”

瓶瓶呆呆地“哦”了一声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睁大了眼睛。

“表姑，我忘记了！”

可见是睡懵了。

瓶瓶回过神来，可怜巴巴地看向楚殊：“妈妈，你就让我跟表姑出去吧。”

楚殊把瓶瓶放在一边，笑眯眯地摸了摸瓶瓶的脑袋：“乖，你等会儿，妈妈去跟表姑说点事。”

说着楚殊就站起来，搭上楚琦的肩膀要往外走。

楚琦一哆嗦：“咱们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
瓶瓶“呀”地一声站起来，着急地抱住楚殊的胳膊，求情道：“妈妈，你别打死表姑！”

楚殊：“……”

楚琦嘴角抽动：“……真是我的好侄女。”

楚殊温柔问：“打得半死行吗？”

瓶瓶撅着嘴巴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，反问：“那表姑还能带我出去玩吗？”

楚琦咬牙切齿：“能倒是能，就是要装假肢了。”

瓶瓶歪头一笑：“假肢很好！瓶瓶就有假肢！”

“……”

屋子里突然寂静下来，几人互相小心翼翼地看了几眼，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
瓶瓶说完话就下意识地捂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