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殊长吁短叹。

郑教授笑眯眯：“原来如此，看来楚同学对我们校长仰慕已久啊。”

楚殊：“那是自然！”

“我早就听说校长的能耐，杨慕得不得了！”

杨慕似乎在思考楚殊话里的真实性，一边打量楚殊几眼，笑着转身：“进来吧。”

楚殊走进办公室，再次愣住。

面前的一切……实在是太熟悉了。

这里不像是办公室，而像制造工作室。

左手边是零件，右手边是工具。

中央的操作台被擦得一尘不染，像新的一样。

楚殊见过的另一间很大很规整的工作室……

自然是张铁匠的工作室。

两间工作室甚至连色调都一样。

“冷吗？”杨慕回头看了楚殊一眼。

楚殊摇摇头。

正如她第一次踏进张铁匠的工作室，被全屋冷白色调笼罩着，好像置身冰屋，确实会很冷。

但是时间一长，楚殊习惯了之后，也就不会觉得冷了。

杨慕笑：“第一次进我办公室的人都会觉得我这屋里很冷，你倒是不一样。看来我们两个真是有缘。”

楚殊十分配合地笑笑，没有接话。

杨慕指了指操作台前的高脚椅，楚殊乖乖坐了上去。

杨慕和郑教授则坐在操作台另两边前的椅子上。

楚殊率先开口：“我实在没想到还有再遇到杨校长的机会，连礼物都没准备。”

“听说这次直升银牌的机会是您给我的，我真的特别感激！”

杨慕红唇微挑，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：“是你自己幸运。”

一旁防止杨慕出格的郑教授闻言一顿。

杨慕这话说得……实在不讨人听。

杨慕可以说楚殊有天赋、可以说楚殊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