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殊扶额：“你刚才怎么不说？我一激动把这茬给忘了。”

她确实应该问问张铁匠有没有预测的题目。

然而再打回去已经来不及了，飞船已经达到制造学院门前。

楚殊只得下船，楚琦也不把飞船开走了，她就坐在这儿等楚殊的消息。

楚殊进入制造学院后就租了个飞行器，直奔考场。

距离所有人进考场还有半小时，教学楼外面黑压压的一圈人。

楚殊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，表面上发呆，实则让系统把书放出来她隔空看。

系统照旧负责给她把风。

没过多久，系统突然叫她：【号，昨天那个海带精又来了！】

系统现在不仅多愁善感起来，还会给别人起外号了。

因为穆婉头发长卷，性格又很缠人，系统给她冠名——海带精。

“楚殊，我可算找到你了。”

穆婉来到楚殊面前，弯下腰挡住光。

楚殊就算想装没看到都不行。

“……你又来了。”楚殊皮笑肉不笑。

穆婉捏了捏衣角，小声说：“昨天的事情……”

“如果你还是想说这些，对不起，我真的不想听了。”

楚殊站起来就要走。

“等等。”穆婉突然拉住她的手腕。

见楚殊往外抽，她又突然松手。

她凑近了几步，眼里闪烁着泪光：“对不起，我想跟你说实话。”

楚殊：“……”

“你说吧，说完快走。”

穆婉四周看了看，见没人注意这边，她才抿了抿嘴唇小声道：“我昨天确实是有目的接触你的。”

楚殊一顿。

“嗯。”

穆婉捏着衣角，似乎在给自己鼓足勇气，接着说：“实不相瞒，我再卖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