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楚殊凭本事要的。

“这本来就是你的钱。你给他还了那么多年的债，吃了那么多苦，这算什么？我只可惜我没有能力帮你要到更多。”楚殊轻声道。

“妹子……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”刘巧君眼含热泪，但这次的眼泪是真切的。

“你和米青好好生活就比我听到什么话都高兴。”

刘巧君说什么都要给楚殊分一半，但楚殊硬是没要。

之前她们照顾楚莫易花了很多心思，楚殊也算还上这份人情。

最后刘巧君说要请楚殊和楚莫易吃饭，楚殊同意了。

“那等你和莫易什么时候有空叫我，我随时都可以。”

楚殊应下。

中午的时候楚莫易被秦主任送回来，从秦主任脸上洋溢着的笑容看得出来，他对这个小老师的教学成果十分满意。

秦主任当即把上午四个小时的补课费递给了楚殊，这才开始夸楚莫易：“楚殊啊，你可真是有个好儿子。”

“莫易讲得太好了。”

楚莫易刚开始讲课时，秦主任是坐在旁边的。

他虽然是食堂的主任，但偶尔也会去听下课堂，知道老师的水平。

他听楚莫易讲了一小会儿，觉得楚莫易比一些老师讲得还要好。

不过楚莫易没让他旁听太久，因为楚莫易发现秦一哲一直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话。

但秦主任在一旁，秦一哲就一直没敢说。

委婉地把秦主任请出书房之后，秦一哲才彻底放开，跟楚莫易说起话来。

不过谁也没想到秦主任并没走远。

他很不讲究地听了一会儿墙根。

刚开始秦一哲总是问一些有的没的——比如楚莫易是不是真的很能打？比如楚莫易是怎么一个人把四个人打趴下的？

秦主任听到这个就来火，人家是来教学的，不是教你打架的。

但他还是等了一会儿，惊奇地发现楚莫易虽然会回答秦一哲，但聊了两句之后，话题总能扯回到学习上。

楚莫易：“能打，因为我会学习。”

秦一哲：“学习？这跟学习有什么关系？”

楚莫易：“我能从别人打架的动作里学习如何躲闪和进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