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特么的不是东西。”
“这不是常规操作吗？”
这样的话，就没有停过。
“现在收账不好做。”
“那还不简单，男的，就让他们出去骗，包装一下，女的不是更容易。”
“转嫁债务？”
“我反正是这么干的。”
“把普通人拉下水你真有脑子。”
带货，上分，卡农。
各种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信息不停的传入耳朵。
放贷，套路，迭码仔。
很多家庭支离破碎。
虽然早有准备，这里没有好人。
但是，李子书的耳朵不停的接收着这样的信息。
与小弟的凶狠不同。
李子书同桌的大佬显得有格调的多。
“老孙，打算什么时候让后辈接手。我是打算退休了，移民新西兰，买一个大农场。”
“我啊，应该快了，等阿耀上手以后，我就去墨尔本。”
小弟谈着怎么挣钱，大佬想着捞够了全身而退。
不同的故事，不同的结尾。
但是过程，充满了黑暗。这是无数家庭破碎甚至无数人人生毁灭换来的。
这就是家族。
吃人的世界。
拿着筷子，李子书脸色不变，吃着东西。
没有人找他说话。
因为没有话题。
退休？
李子书才多大，挣钱，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他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