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相撞那一刻，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倒飞而出，整条右臂粉碎性骨折，哪怕就这也没有完全卸掉力道。
五脏六腑，顷刻间都被震伤了。
“好，好强！你到底是什么妖孽？”
他砸在墙角，嘴角溢血，右臂残废，眼神之中满是恐惧。
“难道你是宗师？江州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宗师了？”
“你猜？”
姜凡活动了一下筋骨，淡漠的目光扫过全场，落到了毕云涛身上。
“喂，毕少！就这啊？你还有其他高手吗？”
“咕咚！”
毕云涛咽了口唾沫，那表情比吃了翔还难看。
“怎么可能？难道，你真的是少年宗师？”
“要不然，你过来试试？”
姜凡冲他勾了勾手指，极尽挑衅。
可毕云涛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，少年宗师啊！
哪怕这上百人一起出手，也不过是蝼蚁罢了。
“好，今天算你走运！青山不改，绿水长流，咱们走着瞧。”
毕云涛一想起那天晚上的痛苦回忆，就赶忙开溜。
“就是！姜凡，有本事，你走着瞧，等毕少请殷京大宗师来，要你狗命！”
朱晓明还在那儿狐假虎威。
“站住！”
岂料，姜凡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，“闹完事儿就想走，你当我家是什么地方？”
“哎呀，凡哥，凡爷爷！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，您就放过我吧，我保证，以后再也不敢了！”
朱晓明这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疯，突然跑回来，重重地跪在姜凡面前。
连草坪都划出一道痕迹。
“凡爷爷在上，请受小的一拜！”
姜凡一怔，笑道，“唱戏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