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！
章晓无言以对。
陆长青似笑非笑道，“存在即合理，想想贪官污吏为什么历朝历代都少不了？这个世界，不是非黑即白的，也不是所有违法的事，都叫违法的，你若害怕，现在就可以走了。”
陆长青说的不错，自己在人间值得卖，也是不合法的。
而且为了那点钱，还要受尽非人的折磨！
人间值得的老板可是手眼通天，背景大到让人害怕的存在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，听里面见过的姐妹说起，无一不害怕的。
每个月虽然提成很高，但是规矩很多，不能打听客人隐私，还不能拒绝客人的变态要求。
时不时就有女人被弄大出血，甚至还有被干死的，一般这种情况，经理都会软硬兼施的买通家里人闭嘴。
能进去做小姐的，基本都是原生家庭有问题的女人。
给了钱，倒也没有人来闹事。
风月场所，怎么可能不违法。
自己曾经也是那里面任人蹂躏的一个婊子而已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拉自己出来的男人。
给自己过上有尊严的日子，我还担心违法？
确实是有点不识抬举，可笑至极了。
想到此，章晓眼睛湿润到，“哥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好奇而已，你把我从人间值得的火坑里面拉出来，对我有大恩，别说是违法的事，就算是刀山火海，我都愿意跟随你。”
章晓说的情真意切。
但陆长青还是盯着她，半响才开口，“你放心吧，我们公司是正常合法运营的，不是为了洗钱！否则，我根本不需要你走正常流程去办理注册手续了。”
章晓点头！
害怕陆长青生气，忙解释道，“哥，我刚刚真的只是好奇，才问的，反正，我跟定你了，你就是我的主人，你叫我做什么，我就做什么，我只会服从你的命令。”
“呵呵！”
陆长青似笑非笑，“我说了，叫我哥就可以了，你只要记得，不要背叛我，公司由我操控的事，不管对谁，都要守口如瓶，我便能保你从此做人上人。”
“我发誓，今生都不会背叛哥。”
章晓知情识趣，发誓完，立马跪到陆长青脚下。
仰起头，跟个小猫似的，“不仅如此，我还愿意为哥提供一切服务，任何时候，只要哥你有需求，不管什么方式，我都愿意伺候你。”
哼！
陆长青轻哼一声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。
发誓如果有用，还要警察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