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的角度去想，换做是我，我也不会说的。
“猴子，把他带下去洗一洗，洗干净了再来吃饭。”
人被带下去之后，张兵挠腮困苦：“唐总，这碗粥又馊又臭啊，还踏马烫手。我可知道那种商业间谍，插上毛比猴都要精，玩不过吧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觉得，既然斗不过，那就找陈国安做挡箭牌，让他帮着圆场，咱们手里有这份录音，就等于捏着他的把柄，他不敢胡来的。”
暂时也只能这样了，我是小米加步枪，人家是冲锋枪配坦克，我怎么斗的过。
我想知道隆昌阁的主子是谁，可知道以后呢，依然玩不过。
法律知识我太欠缺，手头的人脉也只限于苏省，实力上差距太大。
若现在我是全国百强企业，那事情可就得反过来看了。
陈国安出来后，人变平静了些。
他说隆昌阁确实是个商业间谍为主的财团，而他的老婆，就是财团中派来监视他的人，根本不是他真正的妻子，所以他可以随便在外面找女人、生孩子，他老婆也不会管。
只要他不做出背叛隆昌阁的事，随他怎么玩。
“我不可能知道财团的老大是谁，一个高明的商业间谍，真实姓名不会对外透露，完全查不到，也许他就是个在二手市场混饭吃的经理，卡上的钱还不到两百万，这种人你会相信其身份么？查不到的。”
“你那些货运到的地方，会不会就是隆昌阁所在地？”
“唐兴，隆昌阁只是个招牌，不是具体某个地方，我以前也试图了解过，但后来我不敢了，我那个老婆提醒我别干蠢事，得知‘老板’身份的人，是要被清除掉的。”
“是么？”
“隆昌阁是有‘老板’发出指令，通过信息提示到下面的人，比如是我，我听命而已。”
“你不听命会怎么样？”
“会死。”
他解释说，每次发出命令的手机和地点显示都不一样。
感觉，大老板就是个每天做飞机，飞来飞去的人，跟特么神棍一样。
他能告诉我的，也只有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