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明芳，你真是贪得无厌。”
“哪有人不贪心嘛，你要是不贪心，也不会做人家上门女婿，是不是？”
靠，我借钱给你，请你吃饭，你还教训起我来了。
算我多事，我走人行不行。
“唉唉唉！”
她拽着我：“干嘛呢，大男人，那么沉不住气，你跟我一个女人计较什么。坐下坐下，我不白拿你钱，你再给我二十万，我替你做事，干什么都行。”
好家伙，给那五万跟白给差不多了，还要二十万，我是印钞机么。
干什么都行，还能干什么，我能对这女的有企图么，模样还行，但不是我的菜。
“我没什么让你做的。”
“你那么大的公司，省城的风云人物啊，随便给我个差事就行了，哪怕让我给你当秘书，我也不嫌弃。”
做国际大梦呢，秘书是那么好当的，得需要多少专业知识，我这脑子去当秘书都是奢侈了，就她，也只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。
唉？
我忽然想到个难题：“你跟方青在一起的时候，她是私家侦探，你对她的业务了解多少？”
“很多事当时还是我帮她搞定的呢，她那人脸皮薄，比如捉奸的生意，开始都是我拉着她去的，我手机里现在还有备份呢，你要不要看视频？”
拉倒吧，这种事我已经很有经验了，不需要再借鉴别人了。
李明芳是外来户，刚到省城，而且性格上适合干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。
我想我有主意了：“有个人，我需要你帮我查查清楚，资金我给你提供，我需要这个人的全部底细，但不能让人家知道是我让你查的。”
“哦？查谁？”
“陈国安，知道他么？”
“这谁不知道啊，省城商会的副会长，厉害着呢。”
“你就替我查他，查他的家庭、关系网，生活中的一些，如果有可能，我连他晚上睡什么样的女人，说什么样的话，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，连上厕所用什么牌子的纸都得知道，你能办到么？”
是我的话太真实了么，让李明芳满脸鄙夷的瞅我。
“你……你也是同性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