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就是因为女人，头发都白了，人还是要节制一下自己的欲念。
我忽然想起了什么：“刚才，我们没有带保护措施！”
楚菲开始补妆：“没有就没有呗，我做过结扎，从不带那玩意儿，会很失真的。”
气氛拉到这程度，我是不是可以问点问题了呢。
“你男朋友到底是谁啊？”
“孔富年。”
我假装紧张：“谁？！孔富年？你……你是他女朋友？我去，那我不是惨了么。”
“我在外面是随便玩的，我给他当女朋友，是给他撑面子而已。干嘛？你还怕我怀上你的种啊？”
她宽慰的拍拍我：“小可爱，别怕，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的。如果你在省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，我也可以帮你，一个电话就搞定。”
“你给他当女朋友多久了？”
“七年了，我刚入行做模特的时候，他就看上我了。不过他从来不碰我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：“他……不行？”
“不是，他不好色，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，只是充门面。”
有这种可能么，这个世界上，还有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男人，也就两种吧，一种是太监，一种是同性恋。
她一边补妆，一边嘀咕着：“唉，女人再有本事又有什么用，还不是一样要被男人上。”
“你跟孔富年这几年，一定知道他不少秘密。”
“对啊，很正常嘛，谁让我是他的女人呢。”
说的还挺惬意的，好像一点也不感到害怕。
我很善意的提醒着：“他的秘密，你都知道，他是个帮派头子，会不会为了掩盖秘密，迟早有一天会弄死你呢？”
“噗！——”
楚菲喷了：“你想的太多了，看电影看的吧？”
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，帮派头子会走私吧，你知道的太多，他能放心么。如果我是他，我也会用特殊手段来约束你，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，把你给杀了。”
几句话是我临时编排的，有意吓唬她，她没被我吓到，还很淡定。
“你叫……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“唐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