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妍跟我说，你们两个人感情很好，你很有事业心。但是，王雯给我打了电话，说公司下半年的额度没法保持了，姓黄的女人辞职了。”
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你初入公关界，你能有什么办法，这行的客户很难搞定的，千丝万缕，而且还是魔都这样的地方。你不能待在办公室里看那些死资料，没用的，你要多参加聚会。”
说着，她将一张名片递给我：“这个人，是我刚到龙国时认识的人，也是做公关的，大美女，她跟我交情不错，你找她帮忙，她手里资源多。”
那这就不算我的业绩了。
我已经想好靠卖药来打开市场，不一定非要搞公关啊。
尔虞我诈的事，我真心疲惫。
出于礼貌，我把名片收好，并告诉她：“大姐，我找方青合作，就是想卖药的。”
“也行，随你吧。要我带你去夜场潇洒么？找个漂亮点的陪陪你，帮你退火，憋坏了吧？”
真好笑啊，大姐帮妹夫去夜店找女人，这是当笑话来说么。
“问你呢，要不要？我今天正好没事。”
心里话是——我想。
傻瓜才不想呢，我又不是太监。
但我不愿意跟她一起去那种地方，太让人不好意思了。
“送我回方青那里吧，我车还在那里呢。”
“行，不过你记住，不要跟方青这种人乱搞，她要的不是你的钱，是你这个人，这很危险。”
回到那边时，方青已经关门关灯了，人在楼上。
我没打扰，开车往家里赶。
时间过的很快，半个月的功夫，药就制作出来了。
手续的事，还是金正熙帮忙解决，我等于坐享其成。
除了和方青聊工作上的事，我大部分时间待在公司，陪老婆的时间少之又少。
某天上午，王雯来找我，说公司的客户走了太多，现在还剩下不到十个客户。
这几个残余客户都是小公司，做的也是简单的广告，而且半年做不了两次，公司收益太低了。
“王雯，那些客户都让黄果果给抢走了么？”
“内幕我不清楚，但八成是这样的。唐总，黄果果这是向咱们示威呢，她要面子，最佳办法，是开除徐悦，把她给请回来。”
“开除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给徐悦一百万，只要黄果果能回来，公司的运营就正常了，不需要再出去抢什么单子，她一个人就能维持公司运营。”
如此说来，我这个当总经理的要自己打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