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棉签往下压,冷冷道:“你倒是乐山大佛。”
“啊啊啊疼疼。。。。。。!”江梓衿差点蹦起来,谢景将棉签上抬,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谢景:“她砸你那一下就当是白砸了?”
江梓衿转过头,“我这不是怕你招惹她会有什么麻烦嘛?”
谢景冷声道:“麻烦主动找上门的时候,一昧的躲避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,没完没了的骚扰,还不如一次性来的齐全。”
江梓衿问:“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?”
谢景:“不会。”
江梓衿这才放心。
她的伤口不算大,谢景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了。
江梓衿嘴上是说自己能治愈,其实她的治疗术并不能给自己疗伤。
治疗术只能通过皮肤之间接触来给别人治疗,对施术者本身是没有治疗效果的,碰上这件事也实属倒霉。
谢景:“这几天伤口都不能沾水,饮食上也不能太油腻辛辣,这些对伤口的恢复都不利。”
江梓衿:“好。”
从她受伤的那一刻起,谢景就一直臭着张脸,搞得别墅内的所有佣人都人心惶惶,没人敢主动上前触霉头。
江梓衿掐算了一下时间,距离她下次传送仅剩短短几个小时了。
两人下楼吃晚饭,谢景坐在主席上,手上拿着刀叉正在切着牛排,动作优雅矜贵。
因为江梓衿习惯吃中餐,佣人分别准备了两套菜系。
谢景抬头看她,“看我做什么?”
江梓衿用勺子搅了一下小米粥,怨怼道:“我还不能看你一下么?”
她面前的全是清汤小菜,对于一个无辣不欢的人来说,简直像是一场酷刑。
谢景将切好的牛排放入口中,缓慢道:“你下次来,我让佣人做一桌子你喜欢吃的菜。”
江梓衿双眼放光。
谢景扫了她一眼,视线下瞥,看到她手上戴着的银环,视线停顿了片刻,装作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上午好像没看到你戴银饰。”
江梓衿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手上的平安镯。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这个啊,想起来的时候就戴上了。”
她手指无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冰凉的银镯。
谢景眼尖的看到了银镯内还有一些刻字,模模糊糊的被拦住了。
“你去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