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抽空去了走廊尽头那扇壁画上看了看,按照昨天记忆中的机关位置按了又按,壁画却没有按照她预想的那样打开。
怎么回事?
江梓衿有些怀疑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。
昨天明明是按这边才打开的啊?
她还想再试试,身后却传来一阵沉冷的男声。
“姐姐?”
江梓衿浑身一哆嗦,一种被冷冷盯视的错觉,让她手臂不受控制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江梓衿转过身,发现是谢景才松了口气,拍了拍胸口。
“我就是随便逛逛,你走路怎么没声啊,吓死我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景没有说话,脚步微坡的向她走过来。
江梓衿低头看向谢景的腿,眉头皱了起来,说道:“你怎么又不拿手杖,对你的腿伤恢复不利。”
谢景淡淡道:“不打紧,我的腿伤好不了的。”
江梓衿不赞同道:“那怎么行,等会儿就该疼了,我去帮你把手拐拿过来。”
谢景:“不用。”
他的腿伤他再清楚不过。
一开始可能还有点希望,这几年的治疗下来,医生都说不行,这辈子都离不开手杖,谢景也就懒得再管那条废腿了。
希望渺茫的事,对他来说就是直接判下了死刑。
江梓衿道:“不是还有我嘛,我现在治不好你,不代表以后不行。你现在最重要的事,就是好好保护好你这条腿。”
她扬着头看谢景,脸颊两边的酒窝若隐若现,说道:“知道了吗?”
谢景薄唇微动,浓密的长睫抖了一下。
“我去给你拿。”
江梓衿记得他的手拐一般都放在二楼,不算远,她小跑着去拿手杖,边跑还边回头看谢景。
“你站在这等我啊,我马上就过来!”
谢景看着江梓衿远去的背影,低低的“嗯”了声。
长长的睫毛半垂下来,苍白精致的脸颊上透着浅淡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