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梓衿心里一阵发虚,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。
“怎么处理啊……”
维希尔:“杀了再烧了,这样才死的干净。”
江梓衿被他说的话吓到了,她唇上还有刚刚维希尔吻过的痕迹,乌泱泱的羽睫低垂着。
“他做什么了?”
维希尔沉吟半晌,才反问道:“你知道你发生这种事,他作为主讲咒术课老师,应该怎么做?”
江梓衿没说话。
在这个以血统为尊的血族等阶里,就像古代的皇帝和臣子,他们有着凌驾于万千人的权利,养就了傲慢与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容不得手下的人有半分忤逆。
维希尔声音轻慢,带着点儒雅温和,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他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,而不是把你带去树林里,跟条疯狗一样吻你。”
他语气带着冷。
“卑贱的杂。种,也敢蹬鼻子上脸。”
江梓衿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脏话,眼神都有点发愣。
维希尔摸着她红肿的唇肉,声音暧昧缱绻。
“所以你要乖乖听话,别惹我不高兴──”
“知道了吗?”
微凉的指尖轻动,那点脖颈流出的血渍擦在了她下唇上。
“舔干净。”
江梓衿下意识的听了他的命令,她伸出艳红的舌尖,愣愣的将血液卷入口中。
纯血族有着血脉上的压制,这也是他们能号令万千血族的一大重要部分。
维希尔的血比人类的更加冷,在她吞在胃里的那一刻,那股冷变成了极致的滚烫,将她全身都蒸得发红。
“唔……”
江梓衿细长的脖子仿若伸颈的天鹅,维希尔看着她的神态,气息都有些紊乱。
──真漂亮。
…………
“维希尔。”
紧闭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,希特切尔脸色难看,身上也破破烂烂的,不知道跟谁打了一架,有些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