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识的摸了摸脖子,“我还以为是一场梦。”
希特切尔立马察觉到了她话中未尽的意思,“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
江梓衿一下噎住。
希特切尔眼神犀利,“他吸了你的血?”
江梓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忍耐着脾气,说:“不止做了这些吧。”
江梓衿张了张口。
“就、就这些。。。。。。”
希特切尔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清楚,“那这次呢?他对你做了什么,也是吸血?”
江梓衿僵住了。
希特切尔说话又开始阴阳怪气的,“不是吸血,那就是他亲你了?”
江梓衿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希特切尔在某些时候,直觉是意外的准。
男人凑近她,淡声说:“他是怎么亲你的?”
江梓衿:“????”
希特切尔恶劣道:“他让你张嘴了?还是摸了你?”
“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?”
他冰冷的指尖覆上江梓衿红肿的唇肉,自顾自道:“你应该是被迫的,这里都肿成这样了,他应该吻了你很长时间吧?”
“还吻的很深。”
江梓衿唇畔颤动,好似还残留着被吸吮时的麻涨。
“希特切尔。”
她有点生气了,“这对你抓到他有什么帮助吗?”
希特切尔说:“没有。”
他血红的双眼肆虐着风暴,“但我很好奇。”
“你求我抓到他,连我几个问题都不回复。”
“我凭什么帮你?”
江梓衿秾丽的眉眼上划过一点热汗,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去找大公爵殿下。”
她被希特切尔气懵了,抿了抿唇,边说就要边下床去找人。
其实她根本没想去找维希尔,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气,不想和希特切尔呆在一个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