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给他的新娘献上了祭品,用现代一点的话来说就相当于。。。。。。”傅涧摸着下巴,语气像是玩笑道,“聘礼?”
青年怔住了,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涧撩下眉峰,一双冷隽的眼透着黑沉,“如果我是他,反而不会杀掉最后那位新娘。”
青年问:“为什么?”
傅涧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,他还是没忍住,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,叼在嘴里懒散的抽起来。
小警员一慌,刚想上去拿他的烟,就被傅涧灵巧的闪身躲过去了。
“傅队,您又抽烟,等下大队长看到了又会说您。”
傅涧声音含糊,“我又没穿警服,放心吧。”
小警员嘀咕,“您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涧胸腔漫出几声笑,“怎么,要在上级面前说坏话啊?”
小警员摸了摸脑袋,“我哪敢啊。。。。。。您还没跟我说呢,为什么不会杀最后的新娘?”
“傻啊,”傅涧微眯着眼,烟雾的白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,“花那么大力气,准备那么多祭品不就是为了最后的新娘吗。”
“如果我是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涧单薄的衬衣被冷风吹得鼓起,“会认认真真办一场婚礼,然后把新娘关起来,只有我能看她、触碰她,满足我对她心底的独占欲。”
小警员被他说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“这不是囚禁么?”
傅涧叹了口气,“是啊。”
“当然,这只是我的猜测。”
傅涧又抽了一大口烟,低头看了一眼女尸。
死者脸上早已面目全非,不好分辨。
傅涧说:“把尸体送去法医那边,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。”
青年应声,“是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傅涧回到了自己的古董店,拉开帘子打开了门。
里面栽满了铺天盖地的玫瑰花。
傅涧神情有些恍惚,浓郁的花香味扑面而来,让人心旷神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