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梓衿跑去穿拖鞋。
傅涧就坐在客厅上等着她,这间房子不算大,但充满了生活过的痕迹。
他手腕上戴着一块亮银色的手表,垂在桌子上,被衣服掩盖了大半。
“喀嚓”
是玻璃碎裂的声音。
傅涧立马站起身往厨房走。
江梓衿刚打开碗柜的门,两三只摇摇欲坠的碟碗就从头顶上方掉了下来,砸在她脚边上,摔了个粉碎——
“没事吗?”
傅涧低头看去,江梓衿的脚踝上被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,鲜血顺着踝骨向下缓慢的滴出,不算特别严重。
“傅先生。。。。。。”
还好江梓衿刚刚听他说的话先去穿了一双拖鞋,要不然碎瓷片炸开,她的脚会伤得更严重。
“我没事。”
江梓衿有些尴尬,她也没料到,只是简单泡个茶都能打碎碟子。
“你别动。”
傅涧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,朝着她靠近。
“我抱你过去。”
碎瓷片划伤的疼刚开始是没有感觉的,之后才细细密密的开始蔓延疼痛。
江梓衿不是一个能忍疼的人,雪白的肤肉上一点小划痕都极其明显。
她还没说话,傅涧就把她拦腰抱了起来。
鼻息间全是傅涧身上清淡的男士香水味,非常好闻。
“真不用……”
傅涧说:“家里有医疗箱吗?”
江梓衿凭着记忆指给他看。
傅涧穿衣服时看着很瘦,直到碰到他的时候才能察觉出他身材有多好。
拦腰抱起她的时候连呼吸都没变过,胸膛上的肌肉鼓涨,体温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