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放弃解释了。
“怎么夫君也喜欢这么…‘呜呜喵喵’地叫?哈哈?……”
暖……
“怪谁天天耳濡目染——哈啊?!”
偷袭狠戾一顶,她的所有话语便瞬间破碎,底心也霎时一紧……然后成功收获一只又埋怨又委屈的夫君。
“我忽然感觉关于某人的某些爱好,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了……”
“…我为我做过的一切不合理行为道歉……”
“道歉吗……?好啊,我可以原谅夫君。”
“真的?!”
“只不过嘛…我其实也挺想试试深喉是什么感觉的。”
“——”
她发出了音量极小的哀嚎与哭咽,即将啼血落泪的羔羊…
虽然真的十分凄惨但是……
你看起来比起“可怜”更好吃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“精虫上脑”吧………
“夫君?…?”
…看来我们的立场是终于且彻底地调转了啊。
“事后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?。”
“……”
“求求夫君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“拜托?……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?…?”
我竟然正在尝试说动木头…
明明她都已经快把“求我也没用”这几个字写进锐利危险的眼神里了。
“。”(←k)
“!可以可以!!”
“是相互深喉…想清楚。”
“反正是梦又不会被呛死?。”
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