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深吻那种窒息的感觉吗?才过了叁年就忘得这么彻底啊?”
“我们也就相处了一年而已…”
“嗯,我知道……所以,要不要我再重新教你一次?”
“?!等,等下,那个——”
未等话语结束,句尾已被她吞入腹中。
裹挟呼吸,嵌入心沉。肺腑的里外都被今夜浓厚的墨色噬尽,从外表开始侵蚀,烙入灵魂…
轻微晕眩着,被她勾起往事的回忆。
漂浮的水汽,黯淡形销的窒息……神游梦境,唯有她是那般炽焰灼烫,给予自己片刻的真实。
隔我们于绝望之间,不过是生与死的距离而已。
压抑窒息给予着数不尽的兴奋,仿佛只有此等能够将我们拉近的东西,才值得被称上“真实”。
濒死最后的求生欲望,血液黏合骨筋,寻死和寻不回的悔意……一切混乱出你的模样。
迷醉着享受,还是清醒着痛苦?
…吾只愿相随与卿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呜……”
刺痒一瞬飞塞全身,战栗不息。
“想起来了?”
“……想…想起来了。”
“怎么抖成这样……这可不是要上我的架势啊?”
闭眼摇头。
“……坏……人。”
“呵呵,呵呵呵……”
“你这——夫君这衣服怎么脱?”
“再叫错昵称咱们就反过来。”
“呜……嗯呜……”
“实际上脱衣服也不用那么麻烦……”
视线忽地一晃,眼前变得门户大开……
哇……
“怎么做到的………”
“你夫君在梦里的小小特权。”
“……”捏捏。
一不留神手自己就攀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