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困！
因为太新鲜，太兴奋。
就算是没这些，楼上楼下时不时传来的装修噪音，也让人产生不了丝毫的睡意。
离开启华大厦，吴远直奔霞飞路咖啡馆。
电话是黄琦凡打来的，难得约在这咖啡馆见面。
一见面，吴远就道：“黄哥最近挺忙的吧，有什么事，你电话里说就行，哪需要劳您大驾？”
黄琦凡搅拌着咖啡，搅拌的很仔细，结果端起来一喝，就露了怯。
跟牛嚼牡丹似的。
“哈塞尔公司已经跟我们联系上了，目前我们正在极力邀请对方过来给浦东做城市规划。此外，我们还另请了美利坚和日本的几家知名设计规划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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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头特地表扬了我们的高效，这里头有你一份功劳。”
吴远喝了口美式道：“嗨，黄哥，什么功劳不功劳的！”
黄琦凡紧接着道：“况且小雅单独给我打电话了……”
敢情，这才是主要原因。
吴远笑了，就听黄琦凡最终道：“这样，你提个要求，大胆一点。我尽量给你办！”
“大胆一点？”
“嗯。”
“提个要求？”
“提！”
吴远深吸一口气道：“那什么黄哥，你也知道，我公司刚搬了新地方，里头百废待兴的。墙上什么都没有，尤其是我办公室，空空荡荡的，连副像样的字都没有。”
黄琦凡听明白了，漫不经心地道：“就要几副字画装点门面？就这么点要求？你这算什么大胆的要去？”
吴远笑嘻嘻地道：“黄哥，我要的字画，要么走量，多多益善；要么走质，你帮我尽量往高了求。”
一听这话，黄琦凡不由倒抽一口冷气，喃喃道：“你还真敢提呀！”
吴远一脸无辜道：“是你让我大胆提的。”
其实吴远也没抱什么希望，因为他本身就不指望黄琦凡还什么人情。
来日方长。
不料下一秒，黄琦凡思忖道：“走质，怕是够呛，我只跟区里的领导熟悉。咱还是走量吧，区里的书法爱好者不少，我多给你求几副就是了。但需要时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