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不过，宁神这波攻击敌我不分，我之前也觉得宁神不切题来着，还担心了一阵，结果文盲竟是我自己。】
【造梦协会，我大哥点你呢，快滚出来回复，是怎么调查的，有依据吗？！】
直到人越来越多，协会官方才不装死，出来承认错误，并对言宁道歉。
——
“怎么样？”
“查到了，这群老鬼狡猾的很。”裴景曜扬了扬手中的资料。
“现在协会大多的造梦师都倒戈了，只是还有一部分等阶比较高的，似乎有什么顾虑。”
言宁轻笑。
“还能有什么顾虑，无非两种情况，一种是有把柄落在协会手上，一种……同流合污。”说到第二种，言宁的脸瞬间冷了下去。
之前那人，不就是协会的造梦师吗？
“这个先不管，阿曜你记得那个叫凌川的人吗？”
裴景曜思索片刻便想起来了。
“第一个出场的那个七阶造梦师？”
言宁点点头。
“你有他的资料吗？”
裴景曜点头，“他有问题？”
言宁犹豫半晌，轻轻点头。
“不一定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裴景曜立马吩咐人去查。
言宁回忆着当时画面，脑海中忽然闪过梦景中那只奇形怪状的蜈蚣。
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人和人的精神力，会相冲吗？”言宁问。
裴景曜倒了一杯水，放在言宁手上。
“当然，有些人天生就合不来，精神力相冲也正常。”
“不过很稀少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