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罗莎蒙德消气了。
他也没有真的生气,刚刚不过是两人的情趣,一些小情侣之间的挑逗和博弈罢了。
谁会真的生气啊?只会甘拜下风,然后膜拜对方的身体。
二十分钟,他们回到艾博特庄园。
已是深夜,所有人都睡了,两人从车上下来后,全然不顾还在泊车的司机和缀在后面的保镖,跟连体婴似的紧挨着。
然后扒在一起,往电梯里走。
按楼层等了几十秒,两人一起走进去。
“你家电梯里有监控吗?”傅静思问。
罗莎蒙德斜睨他一眼:“神经病,谁会在家里的电梯装监控?你想干嘛?”
“不干嘛,随便接个吻呗。”
“嗯哼。”
家用电梯速度慢,他们花了一分钟的时间,用一个火热的吻来预热今晚。
然后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,拉拉扯扯地走进房间。
昂贵的西装外套是最先被抛下的,没有人在意它是否会因为随意地被扔在沙发上而变皱。
领带这种东西,连同几十万的宝石领带夹一起,被随手挂在了椅子扶手上。
百达翡丽和理查德米勒就有点贵了,傅静思倒也没那么败家,他先是撸下自己手上的,又去解罗莎蒙德的,然后把两块表略微小心地放在了花几上的托盘里。
“衬衣……”
“贵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那就穿着,好看。”
接下来是意乱情迷的吻。
嘴上说要穿着,但是傅静思还是一点点地咬开了衬衫的扣子,让它半敞着。
顺便,把某个粉红色的地方亲到深红。
先前,傅静思阻止了十六岁的罗莎蒙德解他的皮带扣,现在他自己扯开两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