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躲起来了。”天牛通过后视镜与面露疑惑的派恩对视一眼，笑着解释道。
“我也不知她从哪里知道了，那位帕梅拉·兰迪小姐带着任务要来休斯顿。。”
“所以呢？她就躲起来，害怕被大卫看到？”派恩觉得很有趣的笑了笑，追问道。
“是啊，你上午过来的时候，不是看到齐娜了吗？”
“她的嗓子，就是那天和大卫在一起，喊哑的。。”天牛笑得露出了十二颗牙齿，向派恩丢去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。
“哈哈哈哈”派恩好似回忆起了某个画面，它刚好印证了自己的猜测，放声笑道。
“你了解那瓶香水吗？”
“听过。”
“它真的这么厉害？”
“它到底有多厉害，我也没试过。。”
“但我听说，它是CIA在秘密研制迷幻药水的时候，无意中发现的副产品。。”
“十几年前，有人曾用它的高浓度原液给人注射或口服，再配合一些特殊催眠术，进行操控人类思想和行为的实验。。”
“哦。。后来呢？”派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目光微微闪烁，盯着后视镜里的天牛。
天牛舔了舔嘴唇，觉得自己一时失言了，嘴角露出苦笑，接着道。
“后来，有人根据这东西的特性，把它与一些特质溶液按照固定比例稀释后，给它取了几个名字，悄悄投入地下黑市进行贩卖。。”
“它叫什么？”
“有人叫它天使之吻，有人叫它魅魔的诱惑，还有人叫它。。男人夹子。。”
“夹子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我可以把它理解为。。这东西对男人有特效？”
“额。。据我听说，它确实是对男人非常有效。”天牛在驾驶轿车飞速行驶的同时，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容貌妖媚的女人，沉吟着道。
“您还记得布罗特尼·梅西亚，赫里丝·舒尔茨吗？”
“我第一次听说它，就是与她们聊天时知道的。。”
“你是说FBI纽约分部主管，哈罗德·斯通的妻子，赫里丝·舒尔茨？”派恩眉心微蹙，缓缓问道。
“对，就是她。”
“她们俩和我一样，都是来纽约投奔奥迪斯·帕克，才会被老板看中。。”
“包括艾莲娜·梅萨，她与梅西亚、舒尔茨也都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了。。”
“前段时间，艾莲娜按照老板的吩咐建立私人飞机共享公司，因为可用的人手不够，还去特意邀请过赫里丝·舒尔茨，希望她也能拥有一份比较体面的正式工作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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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，我知道了。”派恩皱眉望向窗外，手指轻捻，低声道。
“我们现在就去见奥迪斯·帕克，然后请你再通知托比·欧尔佳，让她晚上过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