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卫到现在还记得，当时汤姆脸上的那种表情。
汤姆作为卢迪的得力手下，在这近三年里，对在野火酒吧打工的大卫，可以说是在各种事情上都非常照顾他。
这一点，大卫要承他的情。
不管别人对他是个什么评价，在大卫这里，汤姆就是一个很照顾他的有些神经质的兄弟！
“汤姆的家人们呢？”
“他有一个前妻，带着一个小女孩，那孩子已经五岁了，我准备把他前妻安排到服务公司里，如果她不愿意的话，就给她们一笔钱。”
大卫看着窗外的街景：“帮我也给五万刀吧。”
“好！”卢迪继续沉默的开着车。
“他的葬礼呢？定在哪天举行？”
“没有什么仪式，他已经下葬了，如果你想去看看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地方。”
大卫沉默的点点头，打算找个时间去看一下，送一束花，两瓶酒。
汽车行驶过了几条街之后。
大卫呼出了一口气，身体向下滑了一截。
“阿尔托·西德里奇，我记得他以前来过野火酒吧，是跟你一起来过的那个年轻人，是吗？”
“对，就是他！那小子不错，我和老马尔金都很看好他。”
“你现在提起他是因为？什么？”
卢迪沉默了一下。
“老马尔金曾经说过，他在阿尔托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。”
“不过，我在阿尔托干掉汤姆的那天，在他身上，看到了老大卫年轻时候的影子。”
“相比较而言，我还是觉得阿尔托，更像年轻时的你爸爸。”
“哦？比如呢？”
“对人尊重、重感情、聪明、懂得取舍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可都是优点啊，伙计！”
“当然，他的缺点也有很多，比如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。”
“额。。。你是说。。”
“没错！”
“好吧，这不算什么。。还有吗？”
“还有？还有就是他手上已经不干净了，这个算吗？”
大卫皱着眉头低声道：“具体讲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