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杨梦雪小心翼翼离去的背影，他承认自己被感动到了。
酒宴，一直进行到深夜才结束。
萧良甩了甩头，目光瞬间恢复清明。
当他望向后方，凌肃和叶凌云父女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不过大多数人，还没有离去，而是站在原地踟蹰。
直到他走出宴会厅，后面的人才鱼贯走出。
坐在酒店外的台阶上，萧良点了支烟，静静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。
“上头了吧？”
柳轻舞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，挨着他坐在台阶上。
萧良苦笑一声，“柳小姐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吧？”
“不是，只是过来找你聊聊。”
萧良点点头，静静等着她继续开口。
他有种预感，柳轻舞心里好像藏着什么事情。
果然，片刻后，柳轻舞道：“罗爷爷的事情，你听说了吗？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萧良点点头。
柳轻舞长出了一口气，摇头道：“我是真的不相信，罗爷爷会下毒害爷爷。”
萧良保持沉默，尽管他也怀疑，但不了解的事情，他不想过多猜测。
“不光我不信，爷爷也不相信。”柳轻舞轻声道：“所以等有了时间，你能不能再去一次柳家？”
“好！”
萧良想也不想点头。
柳轻舞莞尔一笑，眨眨眼道：“再问一个私人的问题，萧先生有兴趣回答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乔小姐和雪儿，萧先生想要哪一个？”
萧良神色一滞，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柳轻舞已经挥挥手远去，留下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