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着一个穷孩子,生活在有钱人的城市。”
……
“尝试用精神去对抗物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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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迹基督教堂认识每个牧师。”
“没有听过任何乡音。”
“坐在凉亭。”
“街道上飘过的是辣椒和香精。”
“没和任何女孩有过心心相印。”
“仅有的只是一夜肌肤相亲。”
“垃圾桶捡香槟公园里和老人将军。”
“只要有人荷包镶金我就感到伤心。”
……
“我受够了不公。”
“受够了不红。”
“受够了宿醉和躺在树丛。”
“受够了木门的蛀虫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受够了,做够了,一切的一切。”
“却换来的,和你们得到的不同。”
……
赵星汉事后折唱完这一段,观众那被压抑已久的情绪被点燃了。
一些满腔愤懑的年轻观众,已经站起身来,为赵星汉,为《底层》呐喊。
公共休息室的陈昂,也不由欣赏的看了屏幕上的赵星汉一眼:
“同为说唱歌手,这段6连音,可比在《唱作人》舞台上,来了一段9连音的贝壳强出太多太多了。”
“无论是歌词攻击性,还是情绪宣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