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小秦，你这就过分了啊，人家来应征推广曲，你这什么意思？”

“秦正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，我以为你不准我们吵，必有高论，结果就这？你这放我们文工团，就准备去负重十公里吧。”

“秦二愣子，你是属耗子的吧，不怕贼偷，就怕贼惦记着，人家陈昂好心帮你们故宫写推广曲，你怎么还惦记上人家乐器了？”

……

听着其他评审的批评之声，秦正的脸色更尴尬了。

他虽是处长，放在县里那是天花板级的大人物，可这是京城啊。

京城的一片瓦砸下来，不知道能砸到多少处长。

其他几位评审，真按级别，就没一个比他低的。

只是推广曲应征，是故宫主办的，他作为主办方，才能坐主位的。

其他几位评审都是搞音乐的，馆长请来把关而已。

又不是他的下属。

他轻咳一声，对着陈昂抱歉道：

“那个……职业病，冒犯了，别见怪！”

“没事，秦处长。”陈昂点了点头：

“就跟我这怼人的毛病一样，也是职业病了。”

“您不怪我在故宫不讲规矩，我自然也不怪你看到好东西，下意识问询的习惯了。”

“毕竟，您是为公，又不是为私。”

“陈昂，你这样说！让我愈发惭愧了啊！”秦处长一脸无地自容的样子。

一旁的教授吕芬看着秦正没好气道：

“惭愧就把嘴闭上，刚才就想怼你个小东西了，只是我们刚才确实不对。”

“当年，我跟你妈年轻时上山下乡当知青的时候，你还搁那玩泥巴呢。”

“让我们闭嘴，你秦处长好大的威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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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训完，她见秦正哑口无言，冷哼了一声，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陈昂道：

“陈昂啊，我可不像某些‘小贼’，见到好东西，就想给弄进故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