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一步,不得喝交杯酒啊。
陈昂越想越不对劲,正要起身。
可此时,赵玉婵却先一步开口了:
“哥哥,你做我的驸马吧。”
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。
陈昂当即就愣住了。
也没纠结她一个爱新觉罗氏的‘格格’,为什么招的是驸马而不是‘额驸’。
他探出了手,在红衣赵玉婵俏脸微红的醉人模样下。
将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,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,对比了好一会,才试探性的问道:
“你得这病,多久了?”
红衣赵玉婵却答非所问:
“哥哥,我在草原上有一大片地。”
“当了我的驸马之后,就全是你的了。”
“我问你得这病,多久了!”陈昂加重了一点语气。
红衣赵玉婵继续答非所问:
“哥哥,现在不是前朝了,我家里没有所谓的繁文缛节和那些规矩了。”
“只要你肯做我的驸马,你就是一家之主,我这一脉掌握的爱新觉罗氏的资源,随你调动。”
“我问你,你这病,到底多久了!”陈昂一字一顿,无比认真的问道。
这下,红衣赵玉婵脸上的表情,终于变了。
她复杂的看了一眼陈昂,沉声道:
“很久了,十多年了。”
“我从小就这样,白天和夜里,就像两个人一样。。”
听到这话,陈昂终于松了口气。
自己的猜测没错。
前些天,自己戴上‘天师道冠’进入‘天师’状态,与清微掌门论道时。
‘天师道冠’,传递了一些‘天师’的记忆给自己,除了给符水给民众,拉起大旗,断那些统治者的长生外。
还有一些‘天师’和平时期修道、治病救人的记忆。
按照记忆中的说法,赵玉婵应该患上了一种在古代叫‘离魂症’或者‘失魂症’的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