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人吃五谷杂粮,自然有七情六欲。”
“可陈昂这首《十年》,听到现在。”
“完全做到了老祖宗说的‘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。’”
“若放在古代,这种唱词,那就是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的故事了。”
一听这话,连续吃瘪的赵星汉,再也控制不住脾气,辩驳道:
“轩辕教授,我知道你懂得多。”
“但你能不能现在就跟我们说清楚。”
“陈昂那小子,开头歌词里,那没有颤抖的两个字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是哪两个字,有了这首《十年》接下来的故事?”
这一下,三位导师都忍不住好奇心看向轩辕奇。
轩辕奇则老神在在的喝起了茶,喝了一口才不疾不徐的说道:
“未窥全貌,不予置评。”
“艹!妈的,这个死老登!”赵星汉一声暗骂。
心里都有把这老登拖到八角笼中,来一场属于真男人的对决了。
见过卖关子的,没见过一个关子,连着卖的。
这跟古代的说书喘大气的说书先生,还有现在写小说拖更断更的作者有什么区别?
都是该磨刀霍霍,阉了直接送进宫去当太监,伺候娘娘的玩意。
随着第一段副歌结束,长间奏响起。
沉浸在《十年》中的观众们,渐渐醒来。
不少人到中年的观众们,忽感眼角有些异样。
一上手,才发现是眼泪湿了眼角。
一个中年酒吧老板,感叹道:
“初听不懂词中意,再听已是词中人啊。”
一名中年作词人,也附和道:
“年少不懂陈昂词,再次听懂已惘然啊。”
一名中年歌手,想着自己年轻的疯狂,想着当时没挽留住的那个她,也不由叹道:
“红酥手黄藤酒。满城春色宫墙柳。”
“东风恶欢情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