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晓踮起脚,迅速伸手,探入了余子敬的后脖颈。
——好冷。
——好暖和。
“你……”余子敬连连后退,一时间纠结应该说她放肆,还是应该震惊她的手怎么这么凉。
佟晓瞪着他:“还让我摘外套吗?”
不想搭理他,佟晓自顾往前走去。
余子敬正要追,在拐角处堪堪刹住车,扭头就跑。
“站住!”余晓虎气沉山河地一吼,声如虎啸。
余子敬被声音点穴,一动不动,左思右想后垂头丧脑地转过身,喊道:“爷爷。”
余晓虎板着脸,瞪着虎眸走上前:“爷爷,哪个爷爷,阎王爷?你个臭小子,翅膀是真硬了!”
余子敬苦着脸乖乖认错:“爷爷,对不起。”
远处周永安挂断电话时,正好到这一幕,甚是欣慰。
他朝屋里走去,瞥一眼下棋处,又走去席间拿了个碟子,仔细挑捡着李清文爱吃的食物。
因为赌注,这把棋李清文下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。
上一把她想的是输了也没关系,输就输了,当是请长辈笑纳见面礼,可这一把她必须赢啊……
周春生那么想要原始股。
李清文盯着棋盘太久,眼睛逐渐开始干涩泛酸。
从棋盘的局势上看,刘叔那边逐渐显露出弊端,多支部队无法动弹,被李清文的部队困住手脚。
因此,刘叔走每一步棋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李清文移动炮台,和小马形成围困之势,将刘叔的将困在一方净土里,随后用车攻下刘叔仅剩的一个炮台。
刘叔瞥李清文一眼,他的手脚一齐被斩断,独留两匹飞不过楚河的小象有什么用呢。
四面楚歌。
苍劲有力的手摸摸兵,摸摸马,举棋不定的样子弄得旁观者都跟着心力交瘁。
有叔叔催促道:“老刘,认输吧。”
刘叔现在没心情跟这帮人搭腔,右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抖颤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