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先不想那些。我能练到外功极致，已经不比巅峰时期差多少了。”
刘昊拿出一张硅胶人皮面具。
“如果你不方便露面，先把这个戴上吧。”
“好手艺，我以后对外就用这张脸了。”疯子看到镜子里完全变了一副面孔，却看不出任何痕迹的脸，不由得赞叹出来。
“现在治腿伤吗？一旦开始治，你估计得有一两个月在轮椅上。”
“可以，开始吧。”
“有些疼，你需要忍一下。”
刘昊给疯子倒了半两白酒。
“一会儿你疼的厉害，就把这半两黄一星喝了，能帮你缓解点疼痛。副作用是身体也许会发热，对于武者来说，都能撑住。”
整个治疗过程其实是非常疼的，刘昊需要先把疯子没接好的骨，全部打断，再重新接骨。
这个过程看似简单，别人也是做不到的。也只有刘昊能做到，他有神念，可以随时观察。
为了能让疯子少一些疼痛，刘昊特意加快了手速。
疯子刚感觉到疼痛，拿起旁边那杯酒一口干掉，然后闭目体会药酒的效果。
刘昊这边已经咔巴咔巴把的骨头掰断，重新再拼接了。
等疯子回过神来感觉到疼痛难忍的时候，刘昊已经在给他上夹板、打石膏、缠绷带了。
疯子也被刘昊这种手速惊着了。
“你……是什么境界？”
“黄阶后期、玄阶初期，另外还是时灵时不灵的地阶初期吧。”
“什么？你多大？”疯子刚听前两个境界就已经够惊讶了。
“18岁。”
疯子瞪大了眼珠怔住了，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“你刚才说时灵时不灵的地阶，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偶尔可以做到内力外放，但并不保证每次成功，有点像小说《天龙八部》里的段誉。”
“玄阶初期不可能做到内力外放的。”
“我就是个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