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懵了。
不能怀孕的哥儿,那跟正常男人有什么区别!!?
祁玉机械般扭头,看向一旁悠闲喝茶看书的江阙,抿了抿唇。
所以他们俩这算……断袖?
祁玉将这个消息告诉江阙,江阙翻着书,喝了口茶,不以为然道:“袖就袖呗,我在意你给我生那三瓜俩枣?”
态度傲慢,语气轻蔑,姿态嚣张。
总结:欠揍。
祁玉忍了忍脾气没发。
直到晚上。
江阙抱着被子被赶了出去,坐在台阶上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自己哪儿错了。
难道是今天早上要他的姿势没做对??
不能吧,那可是新研究的。
…
…
众所周知。
江阙有病。
当然,不是指脑子。
江阙能坚持这么多年,除了命硬,其他全靠公上鸿远新改良的药方。
不过以毒攻毒的法子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。
祁玉也不知道他哪天突然就嘎了。
所以江阙走哪儿他都要都要盯着。
洗脸,祁玉陪。
睡觉,他必须陪。
就连江阙上完茅房出来,祁玉就在不远处守着。
江阙没忍住手贱,给他递了副碗筷。
然后被追着骂了三条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