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离笑了声,看着身边这位捧着一把手风琴俊俏如少女的诗人,玩笑道:
“你若愿意,可能比我还多,后半生的酒都不用愁了。”
别说,温迪这副正太脸,放在蒙德,有一堆富婆喊着要包养他呢,
当然了,可能还不止富婆。
“嘿,自己挣来的酒喝起来才痛快嘛,”
温迪笑了笑,趴在栏杆上,小辫子左右摇摆:
“自由才是蒙德酒的最佳风味。”
“是是是,就连酒也是自由的,”
何离笑着道:
“自由到你这个自由之神都不知道今天有没有酒喝了,”
说完,他就摆了摆手:
“算了,既然你追求喝酒自由,那我之前给你准备的酒,就不用拿出来了。”
“欸——”
一听这话,温迪急了,忙凑到他跟前: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酒在手才能实现喝酒自由嘛。。。”
他搓着手:
“嘿嘿,准备了几瓶?。。。”
何离笑了笑,对他伸出两根手指,
“才两瓶?”
温迪撇了撇嘴,有点嫌少:
“行吧,两瓶也。。。”
“两车,”
“夺。。。夺少?!”
。。。
“咕咚——舒服,好久没这么喝酒了——”
看着一挥手将两马车收下,又忍不住拿出一瓶现场就喝的温迪,还不忘递给何离,
接过温迪的酒,何离忽然道:
“之前的事,多谢你了。”
“举手之劳而已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