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嫌弃过潘盈盈的女子翻了个白眼。
潘盈盈借着月光和院子里的灯火，仔细端详了一番。
最开始跟她说话那个应该是三人里的大姐，毒舌那个是老二，最冲动的是老三。
那她呢？老四？
她弱弱举手，“姑娘真的长得很丑吗？”
因为蒙着面巾，加上说话音量小，声音就闷闷的，三人一时间也没有发现小妹换了人。
老二轻嗤一声，“当然丑，从外人看到的都是她通过蛊虫造出来的皮相。”
“她的脸早就毁了。”
“天天泡蛊虫里，能不毁？”
潘盈盈：“啊？？？”
见到她清澈又愚蠢的眼神，老二再次嫌弃的白了她一眼，“我告诉你啊，离那丫头远一点她的手段是你想象不到的阴狠，别再傻乎乎的凑上去。”
潘盈盈点头，半天没缓过劲儿来。
蛊虫……真的有那么神奇？
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容貌？
要是真这么厉害，用来开整容医院不得成世界首富啊？
“那要改变容貌的蛊虫有副作用吗？”她再次举手。
三人：？？？
老二扭头看向老大，“我当初就说了，不要带她不要带她，她脑子不好使，你非把她一起带出来。”
老大叹了口气，“不带能怎么办？万花谷就剩我们四个了，总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谷里饿死吧。”
老三爱怜的摸了摸潘盈盈的脑袋，摇了摇头，什么也没说。
潘盈盈：……
好了，她知道了，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傻子的人设。
不过，她们没有怀疑她，是因为她哪里表现的很傻吗？
突然反应过来这个问题，潘盈盈陷入自我怀疑。
“哎，话说，这花芙蓉每天三天两头从地道出去，究竟是去哪儿啊？”老三伸长脖子，看了一眼底下绣帕子的两个小丫鬟，“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人睡，非要人坐门口绣帕子。”
老二“啧”了一声，“不就是为了折磨人？今晚还好，还有个凳子坐，没见前几天都是站着绣吗？”
“唉，还好我们只是雇佣关系，没有卖身进来做奴仆，不然下场也跟她们差不多。”老三同情的叹了一声，缩回了脑袋。
老二往后一仰，轻飘飘的躺在了屋顶上，望着天上的星空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潘盈盈凑过去，坐到她身边。
她总觉得这个老二知道的消息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