毋庸置疑，这是一场分别。
不过，对于莫道漫长的人生来说，
这样的分别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。
“可以。”
莫道笑着应了声伯恩等人的话，就没有再停留。
朝着已经等候着的专机走去。
就如同当初，
莫道刚来到克尔纳青年面前时，
帕尔斯问他，如果克尔纳青年按照他的意志，为他驱使。
那和克尔纳被外部力量摆弄有什么区别。
当时，
莫道说，他什么也不要。
而此刻，
莫道践行了他对帕尔斯，对克尔纳青年的诺言。
除了一些随身衣物，莫道未曾从克尔纳再拿走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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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尔纳青年交到莫道手里时，
仅不到两百人，蜷缩在莱尔市的一角，即便是有纯粹的愿望，
但也只是整个克尔纳微不足道的一股很小的力量。
此刻，
莫道离开时，克尔纳青年已经改变了整个克尔纳的面貌，
克尔纳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命运，脱离了克尔纳曾经的饥饿，贫穷，艰难。
莫道的确什么也不需要，
他什么也带不走。
他唯一的收获，就是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克尔纳。
看到此前从未看到过的克尔纳。
……
搭载着莫道的专机从克尔纳首都起飞，
直飞华国首都。
这是传奇记者莫道那一世，往返过许多次的航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