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尔斯再一拳打在了这维布脸上,
维布说不出话来,也不知道是疼得,还是因为帕尔斯的话,亦或者是知道了自己的结局,
蜷缩着,蹲在帕尔斯身前的地上,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“你**!你是不是维布!我恨不得打也本蒙的时候,你就死了!”
“我今天也给你带了两样礼物,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帕尔斯从兜里拿出来了两样东西,
一面镜子,和一张照片。
都甩在这维布跟前,
镜子印着维布现在满面油光的脸,
照片上,是曾经那个青年维布和帕尔斯的合照。
照片上,青年维布身上还打着绷带,因为刚结束一场战争和拍照,神情有些激动,脸有些涨红,
但目光很坚定和纯粹。
照片与镜子里印出来的人,即便是从眉宇间细细寻找,也似乎找不到什么相似之处了。
“维布,你说他会不会出卖克尔纳青年,维布,你说他会不会贪掉克尔纳用来发展的五个亿?告诉我!”
帕尔斯一句句问着,再一脚将这个维布踹到了地上。
维布在帕尔斯的话语中,痛哭了起来,
“首领,我错了,杀了我……但是求求你,不要再让教导员来看我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?你告诉我?克尔纳青年的战士维布,为什么不敢见克尔纳青年的教导员?”
“……”
维布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是知道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见不了人,还是怕,莫亲自告诉你,你该死!”
帕尔斯直直看着这个脑满肥肠的维布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他作为克尔纳青年的首领,他到这里来,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。
但帕尔斯依旧是克尔纳的青年,
有着青年的坚持和纯粹,也有着青年的愤怒。
虽然早已经知道这维布犯下的事情,但此刻看着维布的样子,
帕尔斯还是恨不得能够将他碎尸万段!
“你真得该死啊,维布,你害死了我一个战友,克尔纳青年的一个战士!”
“杀了我,杀了我吧……”
维布像是在逃避帕尔斯所说的话,只是不停呓语般重复着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