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将个体的问题聚焦在个体本身上,而不是扩大到南北两个部族。
莫道重新抬起头,望向帕尔斯和伯恩。
在克尔纳南北部族的问题上,克尔纳青年其实一直都显得有些拧巴。
这种‘拧巴’,是客观事实带来的。
就像是克尔纳青年的基层招聘人员之间的潜规则。
要不要有意识的去调节这种处理各区域地方事务的人员的比例。
要是不去管,北方部族的人员占比就是会高出一截。
按照克尔纳青年所倡导的,所期望的方向,南北部族的平民没有区别,
那自然就应该是谁优秀谁获得职位,毕竟都是克尔纳人,没有区别。
但期望和现实是有差距。
事实上就是,克尔纳内南方部族和北方部族的区别,在此刻是固有存在的。
如果南北部族在地方事务负责人员中比例失调,
它就是会影响到克尔纳南北部族平民之间的待遇和利益。
而或者干脆将这种优先录取克尔纳南方部族的事情公开?
如果克尔纳的环境更稳定一些,或许问题不大。
或者双方比例差距再大一些,问题也不大。
但事实上就是,克尔纳才刚结束战争两年,整个克尔纳的环境比大多数想象的还要脆弱。
随时崩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在一定时间内,这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问题。
莫道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
这个问题只有可能,随着克尔纳青年长期维持着克尔纳在一个整体的环境中,
让克尔纳南北部族重新同化成一个整体,才能够真正消失。
需要的是漫长的时间。
“……就说这个命令是我下的,要是有谁有意见,或者觉得不公平,可以来找我。”
莫道平静地对着帕尔斯和伯恩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