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尔纳反对派的巅峰时期,似乎就是在克尔纳反对派第一任首领沃波尔死去之前。
此刻,
这位克尔纳反对派的首领,
想着他见到沃波尔的最后一面,
想着他通过斗争,逐渐收敛克尔纳反对派的力量,成为克尔纳反对派第二位首领,
再想着就在十几天前开始,不到半个月时间里,
看起来还是庞然大物的克尔纳反对派,如同大厦崩塌一般,骤然倾覆。
他一路溃败,溃败到了现在的地方。
这位克尔纳反对派首领,眼睛越来越红,顿住了脚,
目光锁定在了身前桌上,那把手枪上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呼吸一下有些粗重,两只手握着枪拿了起来,
枪口顶住了下颚。
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他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加怯弱,
他没有就这么死去的勇气。
“咚咚……”
屋门外,有人先是急促地敲了下屋门,
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首领……我们好像被包围了。”
是这位克尔纳反对派首领的心腹。
在看到其动作过后,这位心腹话语声一下戛然而止,顿在了原地。
不过,这位克尔纳反对派首领,却一下如释重负般,放下了手里的枪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投降吧。”
……
六月下旬。
克尔纳反对派第二任首领被克尔纳青年第二军一个营俘虏,
正式宣告克尔纳反对派的落幕,
虽然在斯宾墨地区一些地方,还残余着一些自称是克尔纳反对派的武装,
但很难再团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