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关于格瓦拉的着作,资本论乃至一些‘毛派’学说的着作,他都借阅过。
听着莫道这句话,
再想起之前他和莫道就许多问题讨论时莫道的话,
帕尔斯心口有些起伏,显然情绪有些激动,
不过还是按捺住了,只是缓缓坐下了身,再紧盯着莫道,
“我希望以一种比较暴烈的手段,清洗掉克尔纳国内的其他力量,摈弃掉克尔纳受到的其他外部力量的干涉。我希望有一支满足我期望的武装力量,能够成长到统治克尔纳全境的程度,它既不属于克尔纳南方部族,也不属于克尔纳北方部族,它只属于克尔纳。”
“我希望克尔纳的部族冲突问题能够得到解决,希望克尔纳能够从战争的泥潭和反复中挣脱出来。我期望看到一种希望。”
“你们可以理解为,你们,‘克尔纳青年’就是我想以此成就这些期望的那支武装力量。”
莫道很平静地叙说道。
而帕尔斯望着莫道,情绪是有些激动的。
他没有去质疑莫道凭什么‘狂妄’地觉得他自己能够做到这些。
对于克尔纳来说,那些每一个干涉克尔纳战争的外部力量也都是庞然大物,
对于此刻的‘克尔纳青年’来说更是痴心妄想。
但,他在组建‘克尔纳青年’时,也几乎没想过,克尔纳青年能够实现那‘维护克尔纳独立和保护克尔纳财产’的目标,
最先加入克尔纳青年的战士,也基本没有这样想过。
但克尔纳青年还是成立了起来,并且试图朝着那个目标努力。
某种程度上,这是帕尔斯的迷茫和痛苦试图用行动乃至牺牲作为归宿。
“莫,我不知道你掌握着多大的力量,也不知道克尔纳青年能够走到哪里。但如果真得有一天,克尔纳青年能够达到你所期望的。”
“那,莫,你就是克尔纳最大的干涉力量。克尔纳依旧只是按照你的意志在运转。”
“那你和其他的,克尔纳内部或者外部的野心家们,又有什么区别?”
帕尔斯从激动中冷静了下来,然后问出了这个看似很遥远,但最关键的问题。
“我什么也不要。”
莫道看了眼帕尔斯之后,说道。
如果说这个世界真得有一个完全无私的人,那就是莫道。
因为他什么也带不走,什么物质上的东西也不需要……当然,也无所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