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阿九好像变得凶残许多。
宁研甩掉手中棍子，一人一脚，将人踹晕去。
其实打人过程并不长，等旁人开始反应过来要劝阻的时候，几人已经昏过去。
宁研拍掉手中灰土。
转身走出人群，人们下意识让开一条道，无人敢拦。
柳寒落忙抬起袖子擦掉脸上汗，跟上去。
“阿九姐，等等我。”
……
虽然经历一场战斗，但宁研身上依旧干干净净，蓝色衣裳不染纤尘。
柳寒落性子大大咧咧，但刚才受到不少惊吓，此刻安定下来，下意识寻找安全感。
她朝宁研手臂扑去。
宁研头也不回，抬起袖子，柳落寒扑了个空。
面对女子清冷的眼神，她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男装，难怪阿九避开她。
柳寒落嘿嘿一笑。
“阿九，谢谢你刚才救了我。”
音色是纯正的少年音，雌雄莫辨。
宁研扫了她两眼，而后抽移视线，继续前行。
柳寒落亦步亦趋。
“阿九，那天在客栈实在不好意思啊，我……是我拖累了你。”
柳寒落说的是宁研刚穿越那天，蓝清樾选择带她逃离，让阿九留下断后的事。
虽说和她关系不大，但柳寒落依旧感到愧疚。
总觉得若不是因为自己，阿九不用独自面对危险。
柳寒落目光转到宁研身上，“那天情况凶险，阿九你有没有受伤？”
刚才在街上看见阿九的时候，便明白那天阿九没有按照蓝清樾要求，阻拦杀手。
但她并不生气，因为阿九不是自己的什么人，完全可以不用为她安全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