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渊压了压手，“诸位同僚，不必多礼，回各自岗位，镇守关隘！”
“是！黑冰大人！”众总兵同声应道。
“孔宣留一下。”
很快，大营内仅剩下了应渊与孔宣。
应渊并未墨迹，直言道：“截教欲伐天，孔宣汝怎么看？”
孔宣面色严肃，“胜率不高。”
伐天，讨伐的不是道祖，是天道。
先不说道祖天道，仅是四圣，都不好对付。
故而，孔宣的回答是保守的，准确来说，几乎没什么胜率。
应渊听到孔宣回答并不意外。
仅凭截教伐天，成功率不足一成。
加上人道，加上地仙一脉，成功率勉强有三成！
“当年龙汉争霸，龙凤麒麟三族是何等的辉煌？”
“凤族统御飞禽一族，高手如云，是何等的辉煌？”
“可惜，一场龙汉决战，三族彻底衰败。”应渊摇头叹息。
孔宣沉默，“黑冰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应渊声音平淡，“汝真的以为仅是罗睺挑动三族，引起三族矛盾大战？”
孔宣神情一愣，“不然呢？”
“呵呵，吾截教强盛，万仙来朝，却被天不容。”
“天要灭我截教……”
孔宣资质、悟性绝顶，早就看出了天道不公，有失偏颇，摆明的要灭截教……
由此联想，“黑冰的意思是，三族的覆灭也是天道的意思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孔宣神情愣怔，其实早在截教被针对时，就想到了这一点。
天道针对截教，欲灭截教。
谁敢说，无数元会前，天道没有针对三族？欲灭三族？
当然，这只是孔宣的猜测。
只是应渊一言点破了猜测。
孔宣沉思许久，“吾还是想不到天道为何针对三族，为何要灭截教？”
应渊眸底精芒闪烁，‘不愧是孔宣，问的问题，直击本质！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