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果想做这件事，他支持。
她要是不愿意，蔡副所长也别想用权压人。
“可以，但我不坐班。”沈清荷笑道。
蔡副所长一愣，蹙了蹙眉。
“如果有需要，你像今天一样，直接打电话到村大队，我接到电话就会过来。”沈清荷补充道。
蔡副所长思索了半晌，难得遇到这么个画像师，他是真不想错过。
每年因为找不到人，多少案子都破不了。
他也找过几个画像师，画的只有两三分像，将画像派发到下面，给他找一堆容貌相似的人过来，反而增加了他的工作量。
沈清荷不同，画的人像有八分想象，筛选了那些仅是容貌相似的人。
毕竟，这个世界上，有长相八分相似的人很少。
如果有，那一定是亲兄弟。
“可以！”蔡副所长爽朗大笑，昨晚他苦思冥想一夜，草稿都写了两页纸，结果都没用上，人就同意了。
沈清荷看蔡副所长，纤细白嫩的小手相互搓了搓，脸上笑眯眯的。
蔡副所长一愣，又大笑起来，思索了会说道。
“你不坐班，那就按人头算钱，你看行不？”
“我看没问题。”沈清荷接话道。
蔡副所长忍不住这笑了，这闺女真讨喜。
“一张画像给你五毛钱，你看行不？”蔡副所长看着沈清荷，尴尬的说道，“所里经费紧张，我……”
“可以！”沈清荷笑道，“为人民服务，咋能用金钱来衡量呢，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，我都没问题，不讲价！”
蔡副所长，“……”
如果沈清荷刚才没露出那财迷样，他就真信了她的话。
走出派出所，蔡副所长亲自送他们出门，这会还站在门口像个招财猫一样冲他们挥手呢。
“你真愿意做这事？”蒋春林推着自行车问沈清荷。
沈清荷点头，笑的像个偷了油的老鼠，“为啥不愿意？我可是好社员。”
蒋春林，“……”
他发现他婆娘这小嘴是越来越能说了。
沈清荷自然没有她说的那样高尚，她不在光华服装厂坐班，就是想多倒腾些服装，多赚些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