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蒋春明死死盯着王丹，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。
此刻他心里还存有期待，希望一切都是他跟娘的误判！
希望王丹没有那么狠！
王丹从未见过蒋春明这样的表情，好像绝望的人正望着最后一块浮木。
他的生死就在她一念之间！
王丹喉咙一紧，抿了抿唇。
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，你信我吗？”她给他生了两个儿子，她什么都不怕。
只要她不承认，蒋春明就拿她没办法，贺秀云更奈何不了她！
蒋春明闭了闭眼睛，就在王丹犹豫的几秒钟，他知道娘说的是真的。
王丹就是这么狠！
在她心里，两个儿子比不上她弟媳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娃。
在她心里，他跟她过了十几年，不如她娘。
哪怕她娘对她刻薄剥削，他对她全心全意，依然比不上。
她始终记得她姓王，蒋家跟她没关系。
两个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，也没她娘家重要。
何其悲哀，又何其可怜！
蒋春明什么也没说，走过来拽着王丹的胳膊就走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？”
王丹另只手忙扒在门框上，苍白着脸看着蒋春明。
她很怕他将她再送回娘家。
她再也不想看陈令秋那张阴阳怪气的脸。
蒋春明转头，看穿王丹的惊恐，轻笑了声。
“放心，我不送你回娘家。”
王丹心一松，手也跟着松了，就被蒋春明拽走了。
“爹，娘！”
蒋玉阳跟蒋玉平抱着碗跟了上来。
“你们要去哪？我们也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