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陈捷都没再气她,而是好奇地问:“你是财外露了?”
萧流丽沉默片刻,道:“出了民政局,我就把前夫送给我的钻戒扔了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,你丢了的戒指大概率被蒋自强捡了去,所以他又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,让你对他动心。”
“啧啧啧,没想到啊,萧小姐也是个性情中人。”
原本性情中人是个褒义词,可从陈捷的嘴巴里出来,就变了味儿了。
萧流丽不满地看他一眼。
陈捷颇为同情地举了举杯:“长了一张漂亮的脸,顶着个聪明的脑袋还被渣男骗,太惨了,敬你一杯。”
萧流丽一点儿也不想举杯。
这一举杯,就像是为了庆祝她脑残一样。
脑残了一次,好不容易跳出坑了,结果被骗得更惨。
可程朵朵也举杯了,颇为同情地说:“敬你一杯。”
萧流丽一动不动。
程朵朵又说:“好歹现在眼不瞎心不瞎,值得庆祝。”
萧流丽生无可恋地举起杯子。
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程朵朵和陈捷是姐妹了,两人都属于心黑的。
她也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程朵朵看起来要权没权要势没势,却依旧能收拾蒋母,能收拾得了程老太太。
就她这心黑的模样,谁能欺负她?
也难怪顾总能看上她。
这样的女人,跟顾总不正是天生一对吗?
萧流丽又倒了一杯果汁,冲着顾修和程朵朵举杯:“我祝二位心想事成,早日让我喝上喜酒。”
顾修喜上眉梢。
程朵朵面红耳赤。
陈捷也举起杯子:“干杯。”
肖泽阳则是笑眯眯地跟上。